霸王硬上美军机被迫应战
台军侦察机被美军耍着玩,是因为性能实在太悬殊,打赢是运气,打输才是正常。不过当角色变一下,若是美国海军的A-7攻击机遭遇台军F-5E战机时,胜负就真是高下立判 !台军战机顿时战力百倍,追得美军无力招架。
已退役的刘少将就回想在1977年春节前后,他和长机正在鹅銮鼻外海担任侦察巡逻时,“巧遇”美军A-7攻击机。当时他是台南第443联队第1中队第2分队的新飞行员,飞的是F-5E战斗机。
“那时台湾空军作战司令部也一定与美军有所默契,因为从台南及台东起飞的台湾飞机都要前往那里做‘AIT拦训’(即空中拦截训练 ),而且架次多到几乎每个人都有机会与美国人做练习。”
刘少将继续说:“我和长机从台南起飞后就直接大角度转弯出海,在1.5万英尺高度时改平。这时战管就下达任务转换,要我们左转180度,正南方,高度1.8万英尺,准备拦截‘不明机’。其实不想也知道,就是要去拦老美。我高兴得不行,一再检查照相枪是不是已准备好。我希望在家里客厅摆一张大大的照片,证明我干掉老美战机。”
“行动当天,我从雷达回波中抓到4架‘不明机’,它们正按照战管所给的航向由右方通过。出于礼貌,我随着长机调整航向,开始与这些美国飞机接近。虽然我还没搞清楚对方是什么战机,只知道对方是个四机编队,时速大约500海里左右。我们快速与雷达中的光点接近,我从眼角中惊瞥这其实是两个四机编队,一共是8架飞机从我们正前方稍低位置通过 !双方距离恐怕只有300英尺不到!这对战机来说几乎比纸还要薄!……老实说,F-5的AN/APQ-153雷达实在有问题,一个八机大编队居然被我们的雷达看成四机编队。但又能怎么办呢,美国只肯给我们这样的玩意。”
F-5E与A-7编队较量,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“我和长机立刻拉杆做一个爬升转弯。在转弯的同时,我向左边再次目视确认对方战机,发现是美军的8架A-7攻击机,正悠闲地以大间隔飞行,编队松散,显然只是‘礼貌性’编队。我想这些老美一定是一心想回去好好吃个午餐。抱着‘输 人不输阵’的心理,这群‘软柿子’不吃白不吃。我一点加力,时速增加到750海里,直接从美军编队的‘五点钟’方位切入,在距离4海里时做了一个发射导弹的姿态攻击动作,然后继续尾追,在相距1500英尺时用机炮模式再做一次姿态攻击,然后……我一下子忘了要做脱离动作,竟然傻傻地从人家编队中穿过去,直到自己的屁股对着人,我才想到要做脱离。”
“我向右做了一个桶滚,同时减速,接着我竟然加入人家的编队里,与一架编号803的A-7相距100多英尺并飞。那个老美显然很乐,还用手画了好几个圈圈,我也搞不清楚他是什么意思。但这时我耳机传来长机“Fracking!‘Fracking!’(追瞄 )的无线电呼叫,显然我的长机还在这群‘大笨鹅’后面玩自己的战争游戏,而且还陶醉其中!”
虽然美军无心恋战,但其中一架A-7还是拉起并转向正在伴飞的F-5E。“我看到他们编队里一架飞机做了一个急转弯,然后立刻咬在我的屁股后,一个标准的S形转弯。这时我终于精神百倍,一个桶滚就开始改变飞行平面,然后在松开g力时检查对方的位置。我发现这个老美动作很谨慎,并没有随着我翻滚,而是用倒飞的姿态一直盯着我,直到我做一个小角度俯冲时他才跟下来。在1万英尺左右,我的速度已增加到0.85马赫,这是F-5E最佳的交战速度。我顺势拉起,发现这架A-7竟然也切入我的内圈,而且速度也非常快,这时我心里想到过去有关Counter(反击 )战术的分析,发现除了Jink(美军专用空战术语,指飞机剧烈地来回机动,用以摆脱敌机追踪)之外没其它方法,我也不迟疑立即做起动作来。”
“美台军机之间采取了一系列垂直剪形动作。我发现A-7的飞行员飞得很好,他的翼下副油箱都没丢,还可以跟着我转。这时我在耳机中听到长机在叫‘Fuel Check’(检查燃料余量 )。我低头看一下仪表,知道再不分出胜负就不用回家了。我孤注一掷开加力加速,在角隅速度(Corner Speed)做最大转弯率转弯,眼角看到那架A-7冲出去,我一个‘High Yo-Yo’追上去‘击落’他 !”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