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南空军没有装备米格-23,作者遭遇的“鞭笞者”应该是驻金兰湾的苏军
由于我们是以和平时期交战规则飞行,所以我们唯一的任务是阻止“妖怪”接近航母。如果失败的话,我们就至少要在“妖怪”飞向航母的过程中保持监视。我们起飞地点位于金兰湾以东约160公里,这意味着除非我放油,否则在与“妖怪”交汇时机身会相当沉重,这种重量将把我们在交汇时的机动性限制在约1.5g,不过这应该不是个问题,除非事情的发展失去了控制,于是中队长和我选择了不放油。我们转向西后不久,中队长用雷达锁定了目标,我能在平显的目标指示菱形框中看到一个小黑点,距离大约32公里。我们跑了一遍拦截检查单,并开始讨论游戏计划。
在这么高的接近速度下,我们将在一分钟后交汇。我偷得片刻闲暇,看起了舱外的风景来。薄薄的阴云使海洋变成了灰色而不是蓝色,海面风平浪静,南方和北方的海平面尽头几乎融入了天空。我望向西方,透过平显看到了越南的青山,打破了灰色海面和灰色天空的单调色彩。对空战来说,阴天实际上是个很好的环境因素,能避免太阳眩光和海面反光的不利影响。我们在大约1500米的高度向“妖怪”迎头飞去,双机在彼此左侧近距擦过。“鞭笞者”向右反向转弯并拉起爬升。我继续向左转弯并稍稍拉起机鼻以获得高度优势,并希望能跟“鞭笞者”后面一点。在完成了约180度的转弯后,我已经高过“妖怪”300米,位于他翼尖连线后方一点。一切进展顺利。
驻金兰湾的苏军图-142拍摄的VF-2中队的F-14A,正是当时作者所在的中队
F-14在转弯中的表现远超“鞭笞者”。“鞭笞者”的飞行员再次向相反方向转弯,我则做了一个四分之三副翼滚,然后一个右转继续贴住他。“鞭笞者”拉高了一点机鼻,我们最后进入一个剪刀机动,两架飞机都基本维持着中立位置,向西南方向拉出了一个交织的螺旋航线。转了几圈后,“妖怪”改平飞向陆地。中队长和我跟住正向基地返航的“鞭笞者”。随着距离越来越近,我们用电视摄像系统(TCS)对米格-23大拍特拍。
滚转剪刀机动
随着距离越来越近,我们用电视摄像系统(TCS)对米格-23大拍特拍
中队长和我需要确保没有突破距离越南领土19公里的红线,否则就造成政治纠纷了。我们与E-2C“鹰眼”以及航母一起仔细检查了自己的位置,后两者提供了我们的坐标以及该地区其他潜在威胁的信息。我们越来越接近“鞭笞者”,我想与他并排飞行并拍几张特写照片,我们想“鞭笞者”飞行员会配合的。但米格飞行员有自己的想法,他开始把发动机推力从加力减至慢车,减速板不断张开闭合,机翼扰流板和副翼也在忽上忽下,似乎在向我们发出一个明显的信号。如果我当时学过如何解读这个信号的话,我也许就能明白他在说:“滚开,美国佬!”。
但米格飞行员有自己的想法,他开始把发动机推力从加力减至慢车,减速板不断张开闭合,机翼扰流板和副翼也在忽上忽下,似乎在向我们发出一个明显的信号
这种状况持续了一段时间,直到我们接近19公里红线而不得不离开,我转向东南飞回国际空域。中队长提醒我不要忽略“鞭笞者”,因为它还在我们身后。我们一直盯着“鞭笞者”,结果他向右转弯,E-2C报告说他再次向航母飞去。我们向右急转再次跟住“鞭笞者”,又经历了一番相同的舞蹈:迎头对冲,滚转剪刀,向着海滩纠缠而去,我不得不脱离,米格然后又重新对准航母,我又重新驱赶,真是没完没了。在第三次也就是最后一次纠缠中,我们终于能够短暂地并肩飞行了,我看到这位“越南”飞行员大约身高1.8米,有着红色的头发,留着小胡子,确实相当上镜。
“雄猫”被批评者们说成是截击机而不是战斗机,但在这次以及我参加过的许多空战练习中,我发现“雄猫”完全具备了支配空战的能力。F-14的成功离不开格鲁曼的设计、美国海军的训练和机组团队合作。
众所周知,F-14A装着没有经过优化的发动机就交付了。这是事实!这个故事说来话长,不说也罢。我们都知道F-14A+、B和D并没有这个缺点,我只希望我在有生之年还能飞到这些型号。TF-30P414在F-14A的允许操作包线中表现脆弱,由于TF-30在大迎角时的喘振,我们损失了几架飞机。我在驾驶F-14时从没经历过因自己原因导致发动机问题,我了解这种脆弱发动机存在的限制,我也知道是越战后的军费削减导致F-14A必须安装这种存在问题的发动机。但即使存在发动机问题,F-14A仍然是当时最好的战斗机,它强大、敏捷、凶恶,我很享受驾驶这种强大战斗机的每一个小时。
目前,最后几架F-14在底座上和博物馆中成为永恒,由于零件来源被切断,伊朗空军的“雄猫”也越来越稀少。再见了,“雄猫”!
伊朗F-1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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